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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怎麽是喜脈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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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怎麽是喜脈啊

傅斯言不言,過了片刻,挑出一條手鏈來:“這條我要了。”

那手鏈並不像其他珠寶一樣過於誇張豪奢,十分纖細,主體是幾顆綠寶石雕成的四葉草,中間綴著些碎鉆,傅斯言一看到便覺得十分適合少女。

少女手腕細瘦白皙,戴上一定十分好看。

不得不說傅先生的審美確實在線,桑諾對這條手鏈印象很深刻,雖然這條手鏈看起來不如那些鑲滿大克拉鉆石的首飾看起來耀眼,價格卻一點不低,而且款式很特別,她和店裏的其他員工都覺得這是新一批裏最好看的。

也不知道傅先生買下的這條手鏈最後會戴在哪個幸運的女人身上,桑諾思維發散開來,以傅先生的條件來看,他身邊應該有不少女人的。

除了明樂外,其他來這裏的人也少不得挑上一件兩件,最後結算時,足足有七十萬,算起提成來,對桑諾可以算得上是一筆橫財了。

桑諾圓滿完成任務,衣服也已經被烘幹,本來準備這樣回店裏,眾人怎麽可能讓她就這樣走,外面還下著大雨呢,而傅斯言雖然一直沒說什麽,看樣子也是不想放人走的。

“你就在這住一晚吧嫂子,樓下的司機我們會派人送回去,還有這些剩下的珠寶,我們都叫人給你送回去,放心,我跟你們經理打個招呼,你就安心住下吧。”

“是啊,外面雨那麽大,還是留下來吧。”其他被明樂喊來的兄弟雖然不清楚桑諾的身份,但是都親眼看見傅斯言抱人,也跟著一口一個嫂子的叫了起來。

桑諾本來就臉皮薄,聽他們這麽說,更是沒了主意,忍不住下意識求助地看向傅斯言。

傅斯言直接牽起她的手,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對她道:“走吧。”

桑諾被他牽著來到主臥,聽到房門哢噠一聲上了鎖,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妥。

她背後是墻,退無可退,傅先生站在她身前,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。傅斯言本就高大,此時像是要把桑洛整個人籠在懷中一般。

他低頭,將剛剛買下的手鏈給她戴上,她瑩白的手腕被綠寶石襯得愈白,果然十分適合她。

意識到傅斯言可能誤會了什麽,桑諾忙要解下手鏈:“這個我不能收,傅先生。”

傅斯言接近一米九的身高,此時垂頭看向她:“你不喜歡?我覺得很適合你。”

“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。”桑諾慌忙之下居然解不開,她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亂跳的心平靜下來,“這個太貴重了,我不能接受。”

可能是她之前和傅先生短暫的交集讓傅斯言有些誤會了,把她當成情人,或者連情人都算不上的小玩物,今天再見她,興趣來了,就送點禮物,想要再續前緣。

但她不是傅先生想的那種人。

傅斯言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相處,猜不透她在想什麽,眉頭微皺:“你還在生我的氣嗎,是我之前把你弄疼了嗎?”

他那時老房子著火,一時不知道節制,可能把小姑娘給嚇著了。

桑諾聽他說這話,臉騰得一下熱了起來,連忙道:“不、不是。”

“那是為什麽?”傅斯言又仔細想了想,“那天我確實是有緊急的工作需要處理,不是不想對你負責任。”

“不,不需要您負責任。”桑諾壯了壯膽子,“那天是有人要害我,是您救了我,也是我該感謝您。”

而且那天是她主動招惹的,怎麽可能讓傅先生對她負責。再說,以傅先生的外貌條件,其實也說不好是傅先生占了她的便宜還是她占了傅先生便宜。

傅斯言這下聽明白了,桑諾這是打算和他撇清關系,他心中微冷,忍不住暗嘲自己,這些天實在是太自作多情了。

也是,她看起來不過剛剛成年,他今年已經三十了,大人家一輪,說不定對方還覺得自己是老牛吃嫩草呢。

他慢慢收回準備摸上少女頭頂的手,看了眼她腕間的手鏈:“這條手鏈很襯你,留下吧,就當是我的賠罪。”

桑諾張張口想說什麽,卻也敏銳地察覺到傅斯言此時的心情很不好。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麽,也許是被傅先生的情緒影響到了,心裏也五味雜陳,酸酸漲漲的,讓她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麽話來。

眼看著傅斯言就要離開,她胃裏忽然泛起酸澀感,忍不住幹嘔了幾聲。

聽到聲音的傅斯言頓住腳步,回過頭,就看見桑諾捂住胃,滿臉不適。

應該是剛剛淋雨受寒,胃腸感冒了吧。雖然剛被拒絕,傅斯言也做不到看著人難受撒手不管。

無奈地嘆了口氣,他走過去,把人公主抱到臥室的大床上,又出去叫保姆準備熱水來,最後瞥了一眼還守在二樓客廳想看熱鬧的馮書涵:“過來。”

馮書涵湊過去,一臉八卦:“怎麽了傅哥,缺什麽我這都有。”

“她不舒服。”

“啊,這……”馮書涵眼睛瞪大,這是他能聽的嗎?

眼看馮書涵朝什麽不可描述的方向誤會過去,傅斯言眼刀甩過去,“她好像胃腸感冒了。”

“哦哦。”馮書涵這才明白過來,他是醫生,傅斯言肯定要找他,不過他今天什麽都沒帶,也只能憑自己的經驗給人看看了。

桑諾半躺在主臥的大床上,背後靠著一個大抱枕,胃裏還是一陣陣的犯惡心,難受極了。她其實身體一直都還不錯,之前也淋過雨,基本都是小感冒,喝點姜水,睡一覺就好了,還是第一次這麽難受。

“其實我也看不出來什麽。”馮書涵嘀咕道,“你最好還是明天帶她去我那看看。”

明樂湊熱鬧跟了過來:“你不是學過中醫嘛,給嫂子把個脈不就知道了嘛。”

馮書涵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:“我就是參加了一個培訓班,一直學的是西醫好吧,又不是喜脈,哪有那麽好把出來。”

他雖然這麽說,等到了桑諾面前,還是客客氣氣問了桑諾的情況,又給她把了個脈,手搭上去幾秒,他的表情就凝固了,閉上眼搖了搖頭,又把手再搭上去。

桑諾被他這架勢搞得有點害怕,傅斯言和明樂心裏也凝重起來,到底是什麽情況,才會讓馮書涵把脈之後一句話也不說。

馮書涵覺得自己這張破嘴可能是開過光了,但是這麽大的事,他壓根不敢就這麽輕易說出來。

桑諾這脈,他怎麽把怎麽是喜脈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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